室一天,将学生的成绩批改录入。
刁宝瑞女士和时董事长此前还和宋伊的外祖父外祖母见过面, 背着宋伊,变着法的确定结婚日期, 左一口亲家, 右一句解老。
宋伊石膏没拆, 大部分时间都蜗居在之前买的别墅里,还把外祖父外祖母一起搬进来住。
她的卧室在二楼,画室就靠着二层的楼上花园。
冬日里没多少花开着, 看着外面的景色都是凋零萧瑟之感。
三脚架画板早就支好,颜料盘上的色彩也调好,可画纸上还是干干净净。
在医院的时候, 每天都有人来探视,医生也总说会恢复好的,所有一切都好似春日的景色,欣欣向荣,美好又光明。
只有当宋伊真的拿起画笔的时候,她才晓得,真的不一样。
假肢和真腿到底是有差别的,就如同断指再次缝合上也和原来的手指不一样。
早晨起来的时候,总会感觉手僵。秋冬季节干燥,不管宋伊涂抹了多少护手霜,那再次接上的手指总是会干的脱皮。
“尽管断指再植术会将指骨,血管,肌腱,神经全部缝合上,但事实上并不可能达到完全正常。”
宋伊脑海里又回想起出院时候主治医生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