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伊有看过相关的纪录片,她清楚地明白,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偏头看向自己的右手,手指上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茧。
泪顺着眼角滑落,口中嗫嚅着求饶。
宋伊想逃,很想很想。
欧内斯特在那两名白人带过来的黑色皮箱内仔细挑选着,终于找到一个合适大小的刀。
光头的白人强行按住宋伊,将她的右手平直地放在地上,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没用。
将针管上的针帽拿掉,不顾宋伊的挣扎,刀疤脸男人便朝宋伊的手臂上扎了下去。
打完一针管,将针管随手一扔,刀疤男拍拍宋伊的小脸,道:
“哥对你不错了,怕你疼,还给你打迷yào麻醉。”
说罢,便和那光头的白人一起哈哈笑了起来。
欧内斯特想要一根一根地斩,最后再切掉整个手腕。
刀锋在宋伊的食指上比划着,银白色的刀光倒映出宋伊的脸。
像是一头失去母亲庇护的小兽,无助又绝望地呜咽求饶。
刀锋落下了。
十指连心,疼痛仿佛是一场海啸,突如其来,侵袭整个世间。
看着自己的手指分离,却又还感觉手指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