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之后还不尽兴,瞧了一眼边上的陆薄言,友善的带了一句:“薄言,要不要尝尝看我今天刚做的,还是热乎着呢!”
怎么可能吃得下啊,光是看一眼就觉得锥心刺骨。
陆薄言眼神清冷,声音凉薄的如二月的春风:“不需要了,我已经吃饱了。”
在病床的掩盖下,一双纤细枝骨的双手,已经将西装握的紧皱巴巴的一团,瞧上去有些格外的狼狈,完全不像是他平常的做派。
“不用管他,他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,难不成能饿死,我们继续吧。”林颜嘴角抽搐,言语里尽是对陆薄言的讥讽。
说完不知在想些什么,慌神地喝下了最后一口。
要是说心里不难受,那一定是假话。兰州看着他们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心如刀割。
但是转念一想,有多少的因素是因为自己的,恐怕数不胜数吧。既然选择了,就只得将一切都埋藏在心里。
这么一来二去倒也成了习惯,秦漠都已经慢慢熟悉了,每天在那边等候的陆薄言。
虽说像是透明人又不是,完全忽视又不可能,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下去。
一头要兼顾着林颜,一边又不可能完全将所有的事物抛在身外。
眼见着公司的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