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，林颜却察觉到了他的目光，抬头望向了后视镜。
二人的视线，透过镜面相视。
沉寂了片刻，陆薄言率先收回视线，看向转变为绿色的红绿灯，缓慢的踩下了油门。
车内的气氛一时变得极其微妙。
糖糖虽然聪明，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儿，她除了意识到妈妈有些局促，再也发觉不出任何东西。
陆薄言没有再透过后视镜去看她们，只是目不斜视的望着车前，仿佛在完成什么庄严的任务一般。
“到了。”过了半晌，男人声音略微沙哑的开口，语气听起来似乎有千斤重。
等到送这对母子回家后，陆薄言在车里呆坐了好一会儿。
他替自己点了支烟，透过吐出的白色烟雾，能够看到他忽明忽灭的眼眸。
换做多年以前，如果有人告诉陆薄言，他能够心心念念一个女人到这个地步，即使那时候爱着林颜，他也绝不会相信。
将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内，陆薄言一脚踩下油门，车子飞一般的极速冲了出去。
第二天一早，陆薄言按照既定行程，前往了高尔夫球场。
“陆总，没想到您这么准时！”他刚出现在门口，一个矮胖的男人就迎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