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。
“小依,你听我解释。”
慕言迟修长的身形微倾,长臂抓住言小依的手。
“我听着。”
她很想听听,慕言迟到底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解释。
“我知道隐瞒你不对,也害你担心。”
“但我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,那晚在车上对你做出禽兽不如的事。”
“所以,我在逃避。”
“我一直想不到办法去解释,因为的确是我做的。”
“看到你每天陪着我,我有时候在想,如果能让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,我就愿意装睡一辈子。”
慕言迟的话不像以往那般霸道,对言小依的称呼也变了。
他的瞳仁带着真诚,似乎一觉醒来后,变了一个人。
“所以,你装睡,让我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?”
“慕言迟,如果你是个男人就知道怎么去面对,而不是一昧逃避。”
“我每天都在想,如果你醒不来我该怎么办,爸爸妈妈只有你一个儿子。”
“有件事你说错了,你在车内做我做的那些事,的确禽兽不如。可比你装睡选择逃避,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。”
说话间,言小依眼眶蓄满泪水,她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