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麻烦了。”
这种突如其来的转机，时谦只能期盼，希望程雅柔手里能够有什么破案的证据。
五分钟后，警官出来，他立即上前，“怎么样，有什么东西？”
“你看。”
警官拿出一个塑料口袋，里面是一颗纽扣，“在死者手里，除了这颗纽扣以外，没有任何东西了。我想，这应该是死者在临死前和人有过争执，而死者的死因，可以判定是人为，因为，死者身上穿的是裙子，并没有纽扣。”
“人为？”
时谦蹙眉。
事情看似有了进展，可这比程雅柔意外坠楼更加棘手了。
当天有那么多人，而因为廊道没有监控，所以查起来只会增加难度。
“是的，但这只是推测。”
“希望你和首长说一下，如果在一周之内找不到凶手，那我们只能按照正常流程，对夏安宁女士进行调查，毕竟种种迹象都和她有关。”
“好。”时谦接过塑料袋，“这刻纽扣我先拿走，等破案之前先不要声张，相信对方也不知道程雅柔手里，会有她的纽扣。”
“对了，你再让人调查当时离开的监控录像，然后拷贝一份给我，我有用。”
其实，有了这颗纽扣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