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刀,热水,跟针线。”
沈溪月现在不得不听话,将东西准备好,放在他的身侧。
沈溪月瞟了一眼他的伤口,已经是血肉模糊,男人对自己倒是狠,拔出匕首,一道割在自己的肌肤上,而他却眉头也不皱一下。
空气中飘dàng着浓烈的血腥味,沈溪月忍不住反胃,努力咽了咽口水,压住那份恶心。
男人动作十分熟练,将体内的子弹挖出,擦掉鲜血,包扎。
沈溪月站在一旁一动不动。
男人流了不少的鲜血,即便脸上再平常,可脸色还是略有些苍白,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。
男人强忍着意识,看向沈溪月,握着手qiāng,指着她。
沈溪月一惊,不是吧!这个男人该不会从头到尾就是想杀她吧!
男人挥了挥qiāng口,指着桌子那边,“过去。”
沈溪月连忙跑了过去,站在桌子边上。
男人起身,从他的衣服里掏出一坨细线,开始在沈溪月窄小的出租房里,各种绑线,最后在自己的手腕上帮上细线,按上一颗铃铛,只要有人碰到细线,铃铛便会响。
沈溪月气愤地看着男人,将她的出租屋搞得像是蜘蛛网一样,除了她桌子的周围,其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