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第二天清晨丢入垃圾桶的时候,我想到了。”
顾拙言问:“叫什么?”
庄凡心答:“凡心大动。”
那之后寒来暑往,他再也没为其他人心动过,松开手,望着顾拙言怔然的表情,他仰头印上一吻,后退着挥了挥手。
飞机起航,消失在湛蓝的天色里。
五月初辗转到七月底,顾拙言出了两趟差,感觉时间过得还不算太慢,只是那场风波之后有些麻烦,经常“凑巧”碰见挖新闻的记者。
最搞笑的一次,媒体在国金中心蹲守,认错了车,把顾士伯堵了个正着。比起顾拙言,顾士伯在商界业界的地位更高,媒体自然紧追不舍,问:“对于令郎的恋情您怎么看?”
顾士伯一派高冷:“我不怎么管他。”
记者又问:“令郎几个月前轰动出柜,您接受了吗?”
顾士伯拿腔拿调:“我觉得也不算很轰动。”
记者还问:“作为父亲,您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顾士伯回道:“建议采访当事人,我这个父亲主要负责赚钱养家,不太管其他事儿。”
报道一出,顾拙言乐了好几天,在公司打照面的时候都忍不住嬉皮笑脸的,问顾士伯,什么程度才比较轰动?顾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