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笼里面打转了三千多个日夜,他想要出去,他自苦的十年想要一口糖吃。
“庄儿,”他哀切而顽固,“其他的我什么都不问,这件事我一定要知道。”
那滴泪已经冷却,庄凡心抬起手,用同样冰凉的手捧住顾拙言的双腮,他顾不得权衡了,颤抖着坦白:“除了你,我没有爱过任何人,我没有背叛,我一直一直在爱你。”
顾拙言陡然松了手,卸下浑身重量压在庄凡心的身上,胸膛抵着胸膛,腿叠着腿,他和庄凡心贴面,jiāo颈,一偏头用嘴唇触碰那耳廓。
“你把我害苦了。”他道。
庄凡心刹那间潸然。
他做好了一切准备,责骂他,狠揍他,把他拎起来丢出去,可顾拙言说罢却安静了,似乎那一句话便是全部的宣泄。
而后,顾拙言叫他:“宝宝。”
庄凡心抽泣起来,说不出话,额头蹭着顾拙言的肩膀一下下点,胳膊从宽松的袖管里伸出来,绳结般缠住顾拙言的脖子,扣牢了,宁死不放的架势。
“你哪儿还是宝宝,你是个混账。”顾拙言粗声说,蹬掉皮鞋,箍着庄凡心的腰滚到了床内。他用牙齿叼住庄凡心的耳朵,齿尖硌着软骨,庄凡心可怜地哝了一声,却把他环得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