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人,含蓄。”
顾拙言审视庄凡心,隔着浴巾掐庄凡心腰上的肉:“和移情的那孙子怎么亲密过我不想知道,既然现在追我就老老实实的,少看别人,听明白没有?”
庄凡心点头,扭回去穿衣服,一条裤子就两只腿,他却六神无主地套了好半天。顾拙言去窗口立着,摸支烟点上,脸上不喜不怒很平淡,其实吸吐了七八口才把内里的燥火散清净。
从酒店出来已经中午,天气yin晴正好,风徐徐的,特别适合情侣约会。两个人都饿了,这地段繁华,便拣了处挺人气的馆子吃午饭。
大堂内座无虚席,服务生的步伐快得像飞,餐上齐,庄凡心急不可待地动筷子,塞了满口嚼着,吃得特别香。顾拙言一贯端着绅士的排场,笑话道:“饿几天了?”
庄凡心诉苦:“昨天只吃了一顿,在工厂食堂,难吃。”他咽下,嘴唇一层薄油,“那老板前一天想请我,等出了单,就不提那茬儿了。”
“烦你了。”顾拙言说,“喝点汤。”
庄凡心呡一小口,刻意留着肚子:“不想喝汤,我想喝nǎi茶。”他笑,眼睛里的高兴劲儿直往外冒。顾拙言读懂,配合道:“那么多nǎi茶店,喝哪家?”
庄凡心说:“一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