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想要进一步扣住十指。
顾拙言挣不开,偏目瞧他,似嫌弃似好笑地说:“哪有你这样追人的?”
“那怎么追?”庄凡心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,从前是顾拙言追他,他真的不太会,五味瓶莫名打翻一味,“那你和其他前任谁追谁?他们追你,怎么追的?”
顾拙言说:“至少不是送花,太土。”
“……那送草啊?”庄凡心忍不住抬杠,却也来了气xing,“你以为我就会送花么?”他松开手起身,顿时像个教导主任,“给我站起来。”
顾拙言还没反应过来,被庄凡心拉扯起身,推回房间桌旁。庄凡心仰脸望他,方才的气势全无,温柔到黏人:“我要给你做一套衣服,打上我的标,标上绣我的名儿。”
顾拙言吃软不吃硬,故意道:“做得不好,我可不穿。”
庄凡心抿唇轻笑,仿佛听到什么笑话,他也许做不好饭,怎么会做不好一身衣服。从桌上抽一条软尺,捏着绕到顾拙言的背后,“先量量尺寸。”
一头按在左肩,抻开,另一头按在右肩,记好肩宽,庄凡心测量顾拙言的身长。逮到机会,捉着对方的手臂拧过来,面对面,他靠近半步,伸手环住顾拙言的腰身。
只瞬息之间,庄凡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