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以后变得亲近,庄凡心愿意说出来,他就听着。
顾拙言无奈地笑起来,曾经最亲近的人,隔了十年不曾联系,变成一对陌生人,人心沉浮,哪儿那么容易变回从前的模样。
已经枯坐许久,他站起身:“邦德,走了。”
话音刚落,手机屏幕亮起来,来电显示“温麟”。
顾拙言都把这孩子忘了,说来滑稽,本想着彼此应付差事见个面,随便聊聊,结果也不知他哪句话说得太到位,温麟竟对他挺有好感。
那晚饭后,温麟主动试探他的态度,他一向不喜拖泥带水,便客气但明确地拒绝了。他牵上德牧往外走,接起来:“喂?小温。”
“言哥。”温麟开门见山,估计憋不住了,“你是不是和庄总监有一腿?”
兴师问罪的语气,仿佛捉jiān拿双,顾拙言道:“怎么说话呢,我清清白白一单身贵族。”
温麟讲:“总监说他喜欢你,还说要和我公平竞争。”回家琢磨了两天,“你们是高中同学,他又是学画画的,我越想越不对劲,其实他就是你初恋吧?”
顾拙言既不承认,也不否认,反问道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温麟语气别扭:“他要真是你初恋的话,那我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