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扛冻。”
庄凡心飞个眼刀, 走出去一截才说:“我嘴肿了,南方人不扛嘬。”
顾拙言一听很兴奋, 仿佛自己干了什么牛bi的事儿,非要看看。一看的确有点肿, 还红红的,胡诌道:“热吻是这样的, 多肿几次就耐受了。”
“放屁。”庄凡心不好糊弄,“法式热吻才不这样。”
顾拙言说:“崇洋媚外了吧,这是顾氏的。”
没羞没臊地纠缠进地铁站, 人挤着人, 庄凡心的裤腿被旁边大哥的雨伞沾湿了,他往顾拙言怀里凑,轻轻蹭顾拙言的小腿来甩干。
顾拙言忍了三站地,在庄凡心蹭得正起劲的时候掐住那腰,以拇指指尖到中指指尖的长度为单位, 环一圈量了量腰围,又以此方式量了胸围,正量臀围的时候被人挤了一下,下手重了。
庄凡心倏地抬起头,声若蚊蝇:“别在这儿……”
顾拙言被当做耍流氓了,故意不辩解:“我就想在这儿。”手不抽回来,还抓一下,隔着裤子能感觉到两瓣屁股紧紧地缩着。
庄凡心又臊又怕,揪住顾拙言的衣领往下拽,离近一偏头,冲着对方的耳朵飞快地问:“你是不是看片儿了?”
顾拙言还装,含糊地“嗯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