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凡心趿拉着拖鞋去隔壁,哭丧脸:“妈,我想吃薯片。”
赵见秋驳回:“吃什么吃,睡觉去。”
庄凡心抱着门框:“我想吃薯片!给我一包!”
那劲头活像du瘾发作,要么也是熊孩子犯浑,庄显炀从床上坐起来:“刚才在外面就发神经,欺负人家小顾。”
庄凡心此刻就是一挂小鞭pào,点着捻儿,立刻噼里啪啦地zhà起来:“你知道什么!是你儿子被他欺负!是他欺负我!”
“行,他怎么欺负你了?”赵见秋问。
这问题没法答,庄凡心在四目之下结巴起来:“他、他骗我,骗我的感情。”
庄显炀说:“不是骗钱就好。”
庄凡心气得冒烟儿,“嘭”地关上门,回房间熟虾似的蜷在床上。他惶惶地琢磨,顾拙言和那个于什么发展到哪一步了,一起上下学,牵手,接吻?
那个于什么长什么模样,有一米七五吗?
庄凡心又爬起来找软尺,站在穿衣镜前给自己量身高,使劲挺胸抬头,174.5了。他把软尺缠在脖子上,慢慢勒紧,在轻微的窒息中憋红了眼眶。
他不介意顾拙言喜欢过别人,他介意的是顾拙言骗他。
如果坦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