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过分,连轻喘都听不见了,顾拙言狐疑地打开灯,只见庄凡心软在枕头上,怕疼得出声扫了兴,嘴里竟然咬着他脱下的上衣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顾拙言把衣服拽出来,连着人也抱起来,再强烈的渴望也抵不过此刻的心软,他顺着对方的脊背轻抚,“不弄了不弄了。”
庄凡心惶恐道:“是不是我搞砸了?”
顾拙言的心此刻是泥塑蜡铸,渐渐化成一滩滚烫的水,他搂着庄凡心说:“和你搞柏拉图是不可能的,但也不该这么匆忙,还有,你在我这儿挺珍贵的,疼了伤了,我舍不得。”
关灯躺好,虽然偃旗息鼓,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俩人用手处理了一下,也还成吧!
隔壁还亮着灯,陆文一想到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在入洞房,激动得难以入睡,他在裴知的床边坐下,问:“你和小邻居是同学?”
裴知正看书:“不是,我高三了。”
陆文惊讶道:“我生日靠后,那你就比我大快两岁?”自来熟的第一步,叫得亲昵些,“小裴哥?”
裴知笑着应了声,合上书,发觉陆文看他的眼神有些探究,紧接着确认他也是gay?他点点头,开玩笑说:“我们都是,你难受吗?”
“我难受什么。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