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着画架回房间了。
“累不累?”改完错题顾拙言问。
庄凡心揉揉眼睛:“有点。”
顾拙言盘腿坐在茶几旁,掐着庄凡心的腋下将人放到身前,胸膛充当靠垫,肩膀充当枕头。这么一副温柔相贴的状态,拢起胳膊就能入怀,偏个头就能接吻,但俩人只安生依偎,拿起手机点开一节名校课堂。
但到底是凡人,顾拙言的手掌从后搂着庄凡心的小腹,一马平川,摩挲向上触到根根分明的肋骨。他微微走神:“太瘦,胖点就好了。”
庄凡心嘀咕:“我妈把薯片没收了。”
顾拙言捏捏那柔软的肚皮:“挑食就算了,还爱吃没营养的。”
庄凡心忽然笑了笑,他以前没有喜欢的人,但时常旁听齐楠和班长聊爱情经,也被bi着描述过理想型。怎么编的已经忘了,只记得两条,希望对方愿意为他煮饭,不嫌弃他挑食,还有一条是陪他看喜欢的电影。
身后一阵沉默,顾拙言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,别说煮饭,在家都没自己端过饭,看电影也是个硬伤,至今没治。庄凡心仰在顾拙言的肩头蹭了蹭,说:“别慌,我昨晚为你想了条新的。”
顾拙言洗耳恭听:“您说说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