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楼,到甬道路灯下,顾拙言借光瞧着庄凡心,那脸蛋儿红晕未消,两团绛色,嘴唇叫他啃肿了,呼吸间翕动不停。
庄凡心被瞧得羞耻,更是臊,但眉目间浮着一层欢欣:“吓死我了!”语气也有点激动,“看见冯主任,我以为搞基没五分钟就要公开出柜呢!”
顾拙言喷了:“你讽刺我呢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两手紧攥着书包带子,庄凡心一副小学生样,“你不愧是有经验的gay,临危不乱,让我特别有安全感。”
顾拙言头一次被这么夸,觉得有点怪,伸手想揽庄凡心的肩膀,庄凡心灵活躲开,一脸警戒地说:“我貌似是个谨慎保守的gay。”拍警匪片似的,说完溜边儿跑向了车棚。
好不容易gay了,把人又惹直多不好,顾拙言只好去马路边等着,笑得灌了一肚子晚风。一礼拜没一起走,顾拙言驮着庄凡心回家,快到家时拐了弯,骑到家附近的小公园里。
这公园有些年头,十盏灯有八盏不亮,一眼望去黑灯瞎火的。顾拙言和庄凡心坐在亭子里,彼此只能看清轮廓,全靠听,呼吸心跳混在一起。
庄凡心的脸还热:“干吗呀。”
一开口跟小姑娘似的,羞答答,还有点明知故问的娇嗔,顾拙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