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宫里给他穿过几次朝服,知道顺序。
她专心做事的时候态度近乎虔诚,又还处于寻宝一样的好奇之中,认真极了。但傅彦行和她这般勾缠许久,哪里还能忍,将吻落入她沾了晶莹的的长睫上,贴着她的脸细细摩挲。
涟歌觉得难受,呜咽咽地推他,又不知自己到底想说什么。
她只觉得自己软成一团棉花,被他轻飘飘地捧在手心里,带着一起游游dàngdàng地在水上行船,又始终靠不了岸。
他自万水千山之外跋涉而来,碰见了她,便是金风玉露一相逢,胜却人间无数。
……
望舒守在门外,只能断断续续听见女子低低抽泣的声音和男子低沉诱哄的声音,融合着清浅的月光奏出一曲低吟浅唱,久久回响。
流安搬了凳子过来坐,自然听见了那些声音,但他一个太监并无甚感觉,但怕望舒着样的妙龄少女会难堪,便道,“这里有我,你下去歇着吧,明早上再过来伺候。”
望舒身为云卫,自控力可见一斑,倒不觉得有什么,可流安的好意也只得心领,默默退了出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仲夏的jiāo响曲才都趋于平淡,只有一弯银钩高挂寂静如旧。
他轻轻敲了一下门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