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竟然不管外面的人胡来?”
谭长君烦躁地揉揉眉心:“好了,我错了行吗?你能不能别教育我。她也只是一时糊涂,我已经说过了。”
“只是糊涂?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说?”谭思齐嘴角带点讥嘲,“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什么东西?”谭长君抬起眼,“跟你的还不是一样,都是勾引人的东西。只不过你可以娶,我呢,玩玩而已。”
谭思齐眉尖微凛。
他站了起来,抬手就给了谭长君下巴上一拳。
他练过。所以这拳不轻。
这么多年,虽然兄弟俩代沟大说话少,xing格也迥异,不太玩得来,但还未曾互相红过脸。
谁想今日会动了粗,还是平日温文尔雅的谭思齐。
谭长君的椅子滑了一大步。他稳住,抬起头,摸了摸破皮的嘴角。
长大后便没被人打过。他有些愠怒:
“我说谭思齐,都告诉你了,我不是故意的,你还跟我动手?”
“不要拿那些玩意儿,跟我的人比。”
“行了。”谭长君嗤笑了声:“知道你清高,看不起我在外面玩儿。其实你自己找的又怎么样?别的不说,她那些传言,又有几句是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