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呀!”
谭思齐把她裹成了个蚕茧,完全摸不到曲线,才停手:“这样暖和。”
她只露着个小脑袋,抗议:“可是我不冷。”
谭思齐抬手,把暖气从二十八调成十八:“现在冷了。”
正好,也有利于他降个温。
卫美辰挣扎了两下,蚕茧纹丝不动。
“可是我手都动不了啦,你干什么嘛。”她苦着脸哼唧。
“谁叫你不老实。”谭思齐给她略微松了松,把两只手拿了出来,再裹紧。
于是胖蚕茧变成了肥蜜蜂。
就亲了他一下而已,怎么叫不老实。
他又亲又咬那么多下,怎么不说他自己呢。
卫美辰红着脸嘟了嘟嘴。
谭思齐从另一间取来枕头,跟她的垫在一起,让她脖子和身体保持一致高度。
服务要到位。
但他不知道,此刻被褥里,卫美辰胸衣带来的束缚感更强烈了。
她不舒服地挪了挪,看了眼谭思齐,小声对他说:“你去另一间。”
“那边暖气坏了。”
“不可能……不对,两边不是一样用吗?”
谭思齐关掉灯,扯了张毯子给俩人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