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。
不过谭思齐现在不打算讨论这个,只想要她原谅。
他从毯被里抽出另一只手,拽着她的衣袖,满脸坚持:“就是怪我。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卫美辰握紧他双手,下巴搁到他枕边,轻轻地说:
“好,我不会放心里的,真的。那你也不要怪我,不可以嫌我,好吗?”
“好。”谭思齐像如愿抱到糖罐的小孩儿,立刻舒展了嘴角,“那我吃yào。我听话的。”
此时他眼中,卫美辰那勾起的嘴角眼角都很是清晰。
她轻轻戳了下他脑门:“才吃过啦!还吃。来,把手放进去。好好睡一觉,我会看着你。”
他高兴地“嗯”了声,乖乖裹进毯子,闭上眼睛。
*
谭思齐这一烧,所幸只是普通的疲劳所致,并不是震灾引起的疫病。
闭上眼没多久,他就紧挨在卫美辰身边,沉沉睡了过去,再没有折腾。
第二天清早,他已然神志清明,除了略感劲头不足,别无大碍。
昨夜半迷糊中那些言行,当时不太受控制,此刻却记得很清楚。
似乎略带幼稚。
谭思齐有点窘。
但当他看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