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能查到东西。不过,这个宙哥不是做正经生意的,要查他的钱银往来应该很难。”
“大概是查不到了。”刘修斯说,“就凭你这录像,根本证明不了什么。”
“周翊翊的嫌疑是洗脱不了的。”金兰殊说,“查宙哥查不到,难道查周翊翊也查不到吗?”
“我又不是警察,哪有这么大的权限?”刘修斯一脸不在意的,“再说了,你讲这么多,无非就是想我帮你去对付你的仇家。我可没这个闲工夫。”说完,刘修斯就拂袖而去了。
金兰殊和宋风时二人就只得看着刘修斯离去的背影。
刘修斯带着助理离开,门也关上了。
包厢里又只剩下宋风时和金兰殊二人面面相觑。
宋风时便说:“看来刘修斯指望不上了。”
“你以为?”金兰殊却成竹在胸的,“我觉得他只是有那种病……”
“什么病?”宋风时大惊,“他有病?”
“对,就是那种‘我一定不要让别人猜到我在想什么’的病。”金兰殊自己也是“患者”,所以很有共鸣,“他和我根本不熟,我却猜到了他的想法,他不习惯这样的事情,所以就故意和我唱反调。事实上,他确实和我判断的一样,已经记恨上周翊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