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蜚对抗的能力,但那一句“随你”几乎将他打回了原型。
他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,自己下了最坏的一部棋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明昭迟怒道:“让我闭嘴?你搞清楚你的身份!”
他已经懒得再与明昭迟争执,下令道:“撤!”
然而,他的反应终究还是慢了。qiāng声在楼下响起,并不密集,像是狙击qiāng。
明昭迟阵脚大乱,“怎么回事?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?”
“我……”杨思绪来不及解释,立即拿起放在桌上的qiāng,还未来得及上膛,子弹突然从窗外杀来,直接将他身边的保镖bào头。
脑浆喷了他一脸,而伴随着楼下的qiāng声,一阵脚步声从门外空dàngdàng的走廊传来。
窗外,两架武装直升机搅起令人肝颤的响动,他一回头,看见直升机上漆黑的qiāng口。
情况急转直下,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,他本想守株待兔,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已是瓮中之鳖。
洛昙深躺在地上,双眼发直,好像还留着一口气,又好像已经没了心跳。
他知道有人朝自己跑了过来,不是明昭迟,也不是别的要du打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