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投入地狱。”
明昭迟眼中露出疯狂的光,声音都因激动颤抖起来,“你有把握?”
杨思绪冷笑,“明少,我们静观其变。”
洛昙深过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春节。
单於蜚不再漠视他,他便得寸进尺,开始奢望生日。
今年是个寒冬,春意被掩盖在积雪之下,也许到了三月,春花不会按时开放。
不像那一年。
“我以前陪你过过生日吗?”单於蜚问。
“过过一次。”洛昙深说着微笑起来,“在楠山顶上。”
“嗯?”单於蜚来了兴趣,“为什么在那种地方?”
“最初是我想爬山,结果在山上待了一夜,清早起来,杏花全都开放了。”
“那一定很美。”
洛昙深情绪上来,眼尾就勾起红,“你跟我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你说,你说我的生日,请,请来了春天。”
他有些懊恼自己在关键时刻的结巴,抬眼见单於蜚正看着自己,心里又是一阵雀跃。
片刻,单於蜚说:“你编的吧?”
“不是!”他辩解:“真是你说的。”
“我不会说这样肉麻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