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虑不周,那我们也去隔壁……”
贺岳林打断,“他年轻,可劲儿造,想吃什么吃什么,没问题。但我们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,重口味还是少碰。尤其是你,受伤之后应该忌口。”
“已经好了。”洛昙深说:“就是腿上有个疤。”
贺岳林不至于大庭广众下让他将裤腿拉起来,与他闲扯了几句,突然叹气道:“小深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一直担心的事,看样子还是发生了。”
洛昙深是聪明人,闻言握着汤勺的手微微一顿,眼中的光短暂停滞,明明已经听懂了,却装作一无所知,“担心?你在国外活得逍遥自在,现在还有个真心爱你的小孩儿,有什么可担心。”
贺岳林一眼看穿他的伪装,放下筷子,“对,我活得逍遥自在,自始至终是你熟悉的那个我。但你,小深,已经活得不像你了。”
洛昙深别开视线,往贺岳林碗里夹了一块清蒸鱼,“矫情。你这是在国外待久了,一回国觉得谁都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贺岳林摇头,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他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“吃鱼吃鱼,鱼是这家的招牌菜,虽然是清蒸,但完全没有腥味。你在国外吃不到处理得这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