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於蜚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收拾,“你是以什么身份向我提问?”
他有些懵,“什么‘什么身份’?”
单於蜚缓声道:“前任?”
他心口收紧,愈加不安,眼神开始飘,“我只是想确定……”
“确定了,又怎么做?”
他感到自己正在走向一个坑,然后义无反顾地往下跳。
单於蜚不紧不慢地追问,“嗯?”
“我……”他抓紧大衣的衣摆,用力到骨节泛白。
此时和在t国的别墅求欢不同,他没有喝酒,他是清醒的,他经过深思熟虑,才带着一腔孤勇坐在这里。
“我比萧笙宁好。”他后颈早已渗出汗水,喉咙紧得发痛,一双浸满挣扎与渴求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单於蜚,“萧笙宁能做的,我,我也能。我比他好。”
如此直白的求爱他在来的路上已经默念过多次,但真正对着单於蜚说出来,羞耻心带来的巨大震颤仍是令他五脏六腑绞在了一处。
单於蜚脸上不见丝毫动容,他满身的烈火仿佛遇到了一堵难以逾越的冰墙,冰墙纹丝不动,而烈火渐渐湮灭。
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,低下头,“我们做过的,我是怎样,你都知道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