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个例外。
三年前的洗牌,单於蜚参与,而后上位。
虽然没有人敢拿到明面上说,但谁都清楚,单先生与原城新一届官员jiāo情颇深。
结识单先生,很多堵着的路,就能顿时变为通途。
他点着烟,自嘲地叹了口气。
那么多的权贵,他唯一不能去结jiāo的就是单於蜚。
时间停驻在墓碑上,洛宵聿还是二十来岁的模样。
他放好花,点上香,一边擦拭兄长的照片一边闲聊:“你以前说要扛起整个家族,让我随心所yu、自由自在地生活。哥,这个担子真的很重啊。”
“我都三十多岁了,你还这么年轻。”
“你见到周谨川了吗?你那时年纪小,不会识人,为他做尽傻事,现在认清他的本来面目了吧?”
“你后悔了吗,哥?”
夏日沉闷,连风都没有。
他叹气,又继续说着无人能够听到的话。
“哥,你还在就好了。你在,我至少还有个依靠。我们兄弟俩一起想办法,说不定很快就能让洛氏度过难关。”
“现在只剩我一个人,我真的没有把握。”
说着,他低下头,情绪越发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