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毛在瞳孔里落下深深浅浅的yin影。
“不愿意吗?”洛昙深按住他的手背,用了个力,与他十指相扣,尽量温柔,“弟弟,你面前有一架向上的梯子,如果我是你,我会顺着它向上爬。”
单於蜚没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。
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又涌起来了,洛昙深将手抽回来,没发火,“你好好考虑一下也行。很多事我可以帮你,你不用活得这么小心。”
单於蜚眼里空dàngdàng的,好似察觉到了什么,“嗯。”
洛昙深又问:“生日想好去哪里了吗?”
“一起吃个饭就行。”
“又这么敷衍。”
“不是敷衍。”单於蜚解释道:“酒店可以请假,但车间不行,放爷爷一个人在家,我也不放心。”
洛昙深撑着脸颊,不大高兴。
单於蜚微笑,“再去一次楠山山顶也行。”
“你太容易满足了。”洛昙深叹气,“那到时候我是不是该对你说——你的生日热死了夏天?”
单於蜚吃完最后一勺冰汤圆,这时,卧室传来响动。
洛昙深压低声音:“爷爷在家?今天没去打牌?”
“嗯,睡午觉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