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静地想过,哥哥若是没有背负这沉重的枷锁,心理也许就不会那么脆弱,即便被欺骗、被辜负,也不会一蹶不振,选择一死了之。
他无法想象自己成为洛运承,但离开洛家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。
没有立足之地的人,会被手握权力的人轻而易举捏死——他太清楚这个道理。
洛家老爷子曾说,洛宵聿的xing格不适合接手家业,而他冷酷、残忍,是掌舵的料。
这话毫无感情可言,却是事实。比起哥哥,他才是最合适的“继承人”。
不过老爷子到底低估了他的冷酷与残忍,他想要的不是继承,而是取代。
一周很快过去,原城连晴半月,到了周五,气温攀上新高。
单於蜚一共报了三个项目,三千米长跑、男子四乘四百接力、跳高。
跳高和接力都在上午,换好比赛服后不方便携带手机,单於蜚最后一次看手机时是八点三刻,洛昙深说很快就到,还发了个“加油”的表情。
但直到跳高结束,单於蜚也没有找到洛昙深的身影。
接力与跳高之间有十来分钟休息时间,他回到休息区,拿起手机,神色不太好看。
洛昙深的手机打不通,他喘着气,担心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