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不愿成为下一个洛运承,那就将义务连同与生俱来的权利通通舍去。
酒吧里有人在接吻,旁若无人,异xing有,同xing也有。
洛昙深一边喝柠檬茶醒酒,一边看他们缠绵,忽地想起单於蜚。
那天在废弃车间算是不欢而散,单於蜚不肯解释,他也没去追。这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,两人就跟断了联系似的。
“啧,还说是我男朋友呢。”他用放冰块的玻璃杯冰被酒精熏红熏热的脸,“还说要温柔呢,我不主动,你就不来关心关心我。”
他有些醉了,嘟嘟嚷嚷的,小腹暗流涌动,想起已经多日没有纾解。
这时候找单於蜚是最合适的。
单於蜚肯定不会拒绝。
但他不知怎地,偏想争一口气,号码都已经翻出来了,却没有拨过去。
有人前来搭讪,他看都懒得看,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劣质香水味就作呕。
相比之下,单於蜚的汗味儿更能取悦他。
“走开。”他推开不知天高地厚拦在前方的男人,向酒吧外走去。
没叫司机,他将自己扔在后座,双腿翘得老高,想象小腿被单於蜚压着,然后在bi仄的空间里,在低劣的酒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