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原城销声匿迹了。
“嗯,厂里的工会组织的。”单於蜚牵着他往前走,“从初一办到初三,就在厂区里,职工自己申请摊位,自己买奖品,赚多少钱都自己收着。”
洛昙深新奇极了,“还能这样?”
“我们这儿比较落后,也比较封闭,大家都没什么钱出去旅游购物,但过年总得找些乐子。”单於蜚一改之前的冷淡,话多了起来,讲得也很耐心,“这个游园会一直都有,很多小孩儿一年里最盼望的就是初一到初三这三天。”
“那今年呢?”洛昙深眼中泛光,“今年也在厂区里办?”
单於蜚指了指厂区的方向,“嗯,有些摊位都已经布置好了。”
“带我去看看!”洛昙深几乎要跑起来,“我们也参加!”
单於蜚的目光很温柔,“好。”
从家属区到厂区要穿过一排排老旧的筒子楼,小孩们在狭窄的小路上穿梭,地上铺满了鞭pàobàozhà之后的红纸,两人从嬉笑声与红纸间穿过,跑着跑着,洛昙深心里忽然亮堂起来,好像压抑着的烦闷不知不觉间已经消散。
不久前,当他将车停在家属区外面的支路上时,心情非常yin沉。
每次与何香梓见面之后,他都会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