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这就让你享受享受。”洛昙深一边说,一边解开外卖服的背心。
单於蜚似是非常难受,身子在被褥间徒劳地蹭动。
鉴枢这套外卖服脱起来实在是麻烦,里一层外一层,又是背心又是卫衣,布料还厚得离谱。虽然是爱护员工,让员工送餐时不至于着凉,但此时却添了不少麻烦。
洛昙深扯了半天,自己的浴袍都给挣掉了,还没能将单於蜚扒光。
但他今日有的是耐心,非要让单於蜚赤身躺在自己眼前才甘心。
单於蜚手指发抖,双眼通红,颤抖着捉住他的手,似乎想说些什么。
他凑过去一听,顿时笑出声来。
因为他听到的,竟是一声——“别”。
在床上说“别”,说“不要”,说“不行”,那都不是拒绝,是隆重又迫切的邀请。
他偏着头,呵呵笑着,吻了吻单於蜚的唇,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将最后一片遮羞布扯下来时,他看了看,然后夸张地吹了声口哨,温热的手指在单於蜚脸颊上轻抚,半眯着眼道:“知道你厉害,但再厉害,今儿也得听我的。”
说完,他单手向下抚去,另一只手撑在单於蜚脸侧,可还未握住,忽觉天旋地转,背部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