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生当然明白这里即将发生什么,即便再迟钝,也知道单於蜚被下了yào。
其中一人有些不忿,凭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就能随意逞凶?另一人迅速将他拉走,到了楼下才低声劝慰道:“在鉴枢干了这么久,你还不知道有钱就是能够为所yu为吗?你敢跟洛先生闹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……”
门锁上,室内的暖气驱走了身上的寒意。洛昙深笑盈盈地看着在床上挣动的单於蜚,听他嘴角泄出的低吟,眼中的笑意与情念越来越深。
蹬掉木屐,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,洛昙深走过去,单膝跪在床沿,从上方欣赏着单於蜚此时的垂死挣扎。
“宝贝儿。”他唤了一声,十足温柔,手扶在单於蜚肩膀,轻轻一推,将对方摆弄成仰面而躺的姿势,然后长腿一跨,跪坐上去。
外卖服再厚,此时也遮掩不住里头的火热。他清楚地感觉到了那盎然的生机,笑着俯身而下,捏住单於蜚的下巴,呵气成声,“宝贝儿,眼花吗?看得清我吗?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单於蜚眼中似乎没有焦距,黑沉沉的眸子里,万般情绪正在激烈地搅动。他的头发已经汗湿,喉结频率极高地滑动,下颌线条不断绷紧,嘴唇半张,忍耐压抑的闷吟一声一声散出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