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於蜚问:“你知道我眼睛受过伤?”
洛昙深轻哼,“又忘了我在追你了?你的事,我好歹知道一些,但不多,你不愿意说就算了。当务之急,是你赶紧去睡觉。别浪费时间了好吗,小蜚宝贝儿。”
说完,洛昙深从大衣衣兜里摸出车钥匙,往单於蜚口袋里一塞,拉住他的手腕就往楼下走。
起初没拉动,单於蜚站在原地不挪脚。
他也不放,又拉了几次,单於蜚终于经不住他折腾,跟着他下楼了。
“这才乖,”他站在车边,拍了拍车门,“新车,和你上次开的那辆不一样,后座特别宽,进去感受一下。”
“那你呢?”单於蜚问。
“我?”他笑得邪肆,“你要我留下来,和你玩儿车震也不是不行。哎你这么一说,这车的后座好像还挺适合玩儿车震。”
单於蜚沉沉地看着他。
他摆手,“开个玩笑,我还没禽兽到那个份儿上,老人家还在上面住着呢。进去吧,好好休息。反正钥匙在你那儿,这车暂时给你开。”
“你还没说你现在去哪儿。”单於蜚说。
“这么关心我?果然被我弄过一次,感觉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