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那我给爷爷买。老人家过冬特别紧要,这次出院之后,不能再感冒了。”
“他那屋有。”
想献殷勤却老是碰钉子,洛昙深暗自瘪嘴。
没人说话时,房间里就只剩下毛巾擦拭头发的细小声响。
“单於蜚。”洛昙深突然道,“我今天在医院很……很狼狈是不是?”
单於蜚放下毛巾,“谁在医院都狼狈。”
洛昙深抿唇,“你不必跑来接住我。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单於蜚轻声道。
洛昙深将小腿抱得更紧,脸很烫,不知是心潮掀起的温度,还是被取暖器给吹的。
我看到了,这句话的潜台词是——所以我不能置之不理。
“医院每天那么多人晕倒摔跤,如果不是我,你也会冲过去扶吗?”洛昙深问。
单於蜚抬眼,目光不明,“冲过去?”
“你一定是冲过来的。”
“你看到了?”
洛昙深摇头,“起码当时你不在我近处,否则我一定能看到。”
单於蜚似乎想回避这个问题,起身往门外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
“挂毛巾。”
“因为晕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