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的消du水味。
几乎过了很久,心情终于平复。他擦掉脸上的汗水,迫切地想要泡一个热水澡。
这里离摩托厂家属区很近,开车上路时,他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天在单於蜚家里,自己也是一身的汗,还弄脏了单於蜚的床单被套。
单於蜚那么节省,肯定不会将床单被套扔掉。它们现在应该已经被洗干净了,只是这几天天气不好,不知道有没有干。
还有那件衬衣。
单於蜚会怎么处理他的衬衣?洗好晾干?还是放着不管?
心被好奇占领,渐渐就不那么焦灼yin沉了。
现在是傍晚,单於蜚已经去鉴枢,他却在路口打了个转,往摩托厂家属区开去。
虽然只去过一次,但他记得单家的窗户。车开不进来,他站在楼下,盯着那没有玻璃窗的客厅阳台看了好一阵。
晾衣杆上有牛仔裤,有长袖t恤,没有床单被套,更没有他的衬衣。
“已经干了吗?”他低声自语,回到车里时想,应该是干了吧。
莫名其妙跑了这一趟,身上的汗干了,腻在身上却更不舒服。他想见单於蜚,也想赶紧洗个澡,顺便在鉴枢吃碗海鲜面。
他已经认了,单於蜚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