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客气,但因为说话者始终是那种淡得近似于无的语气,所以完全没有挑衅的意味。
洛昙深愣了愣,“你!”
单於蜚说,“我说了——我不知道,昨晚我帮你换衣沐浴,仅此而已。”
“那我问你。”洛昙深没想到自己会对不久前刚被自己占有的男人步步紧bi——对这些以身体承受自己yu望的人,他向来是宽容温和的。
可单於蜚,也固执得太可爱,也太有趣。
他实在是忍不住,想要欺负欺负这个嘴硬的“田螺姑娘”。
“你为什么要来酒吧接我?”他说:“鉴枢那么多人,谁都可以送我去顶楼,为什么偏偏是你?”
单於蜚默然须臾,“上次没有给你送姜枣茶,你问我为什么不送。这次去酒吧接你,你又问我为什么要接。你好像……总是不满意。”
洛昙深眼尾撑开,神情极为生动。
单於蜚难得与他说那么多话,他细细品味一番,挑着眉说:“你这是抱怨我不讲道理?”
单於蜚摇头,转身将旧棉絮拿到一边,直接坐在矮榻上,拿起自己的饭盒。
但饭菜已经凉了。
重油重盐的饭菜一旦凉了,就更加难吃。
洛昙深见他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