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,即便隔着秋季的厚衣,仍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。
洛昙深没有多余的动作,只是紧紧地贴着这个总是戴着面具的男人,耐心地等待面具一寸寸皲裂。
单於蜚脸上的神情很淡,仅有嘴角微不可察地僵着。与神情形成强烈反差的是那双暗色汹涌的眼——洛昙深觉得在那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,又好像没有看到。
这让他有种失重感,就像被旋涡吸了进去,天旋地转,怎也触不到底。
单於蜚眉心挤出细纹,明显是想要撑起来。
但是在难以着力的棉絮中起身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此时身上还稳稳压着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。
必须将洛昙深推开,才能站起。
他抬起手,将将要碰到洛昙深的肩膀。
“想起来啊?”洛昙深声音压得低沉柔软,每一个字都吐在他下巴上,“但我为了那些棉房忙了半天,很累,想歇一会儿。”
单於蜚手僵住,眼中的色泽似乎又深了些。
“让我歇一会儿好不好?”洛昙深温声说。
“你起来吧。”单於蜚声音听着有些古怪,洛昙深一下就明白过来——这人只用喉咙发声,肺部几乎没有震动。
两人胸膛相贴,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