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行车的后座,所谓的“伤脚”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地上划着,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单於蜚。
单於蜚有两个选择,将他赶下去,或者带着他走。
他记得单於蜚与自己对视时的眼神,瞳孔中好像掀起了一个小小的风暴,但这风暴还没有成势,就消弭于无。
单於蜚扶着车把,不再看他,将车推出几米远后也上了车,背对着他道:“那你坐好。”
“这你不用担心。”就在单於蜚开始蹬车时,他将手臂环了上去,搂住对方的腰。
即便是隔着衣物,也能清晰察觉到,单於蜚的腰背突然僵了一下。
想必那布料下的腹肌与腰肌,应当是绷得跟铁石一般。
他心中愉悦,却没有进一步撩拨,规矩地拽着单於蜚的衣服,待车已经在路上跑了十来分钟,才将脸轻轻贴在单於蜚后背。
背脊又是轻微一挺。
“别紧张。”他以过去哄身下人的温柔声线道:“我只是想闻闻你身上的味儿。”
“汗味儿,没什么好闻。”单於蜚说。
“你身上的汗味儿不一样。”他笑:“暖烘烘的,和机油味儿混在一起,让人……”
单於蜚打断:“车间里人来人往,我衣服上说不定早混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