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休息好几天吧?需要活血化瘀的yào酒吗?”
粟医生看了看背对客厅,站在落地窗边的年轻人,又看看洛昙深。
洛昙深挑了挑眉,笑得有些俏皮。
“啊,需要。”粟医生提高嗓门,“我带了yào酒,早晚一次,坚持半个月。半个月之内尽量不要剧烈活动,最好是少走路。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这算好的,不用养那么久,但还是得好好将息。”
洛昙深又问:“那能开车吗?”
“开车肯定是不行的。”粟医生摆手,“让司机代劳吧。你这伤啊,面上看不出来,但越是这种伤,就越不能大意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洛昙深语气诚恳,“今天麻烦您跑一趟,一起吃个饭吧?”
粟医生陪着演了一出蹩脚的戏,才不想继续往下演,连忙道:“不必了,我一会儿还有事。”
粟医生来得快,离开得也快,全程没有与单於蜚说上一句话。
客厅安静下来,听得见厨房里传来的响动。单於蜚转过身,正好与洛昙深视线相对。
“听见了?”洛昙深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,眼睛半眯,像只散漫而名贵的猫。
秋日的光透过落地窗,洒落在单於蜚身上,因为逆着光,他的神情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