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正好对着日光,单於蜚眯了眯眼,摸索着放下遮阳板。
洛昙深脚早不痛了,半躺着睡了小半程,此时偏过头,正好看到单於蜚抬手揉眼。
“出来大半天了,不清理一下就往眼睛上揉?”虽然只是浅眠,但到底睡着了十来分钟,洛昙深嗓音低沉,带着几分沙哑的懒散,还有不经意捎上的笑意,“哎,你怎么经常揉眼啊?”
单於蜚目不斜视,“没事。”
“多说两个字能累死你。”洛昙深翻出自己不久前扔下的墨镜,“喏,戴着挡光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怎么不用?你开着我的车,车上还有我这崴了脚的病号。万一你眼前一晃,惹出jiāo通事故,谁负责?”
这话纯属扯淡。这一路开下来,洛昙深算是看明白了,单於蜚开车稳得一比,绝无惹出jiāo通事故的可能,否则刚才在高速上,他也不会歪在座椅里昏昏yu睡。
但淡又不得不扯,否则怎么让人家戴上自己的墨镜?
洛昙深有个古怪的爱好,说是xing癖也没差——他喜欢让“猎物”用自己用过的东西,比如穿自己的衬衣,当然衬衣里面得不着一物,再比如喝自己喝过的果汁,然后在同一种甜味中唇齿纠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