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瑞的眉心处有着一抹光亮闪烁，紧接着在高瑞的手臂之上出现了一个四方的图形纹身。
这就是鬼商印。
鬼商印和城隍印一样，都是一枚印玺，只不过鬼商印无法和城隍印相提并论，不能在身外显化出来，硬要比喻的话，一个就是皇帝用的玉玺，一个不过是普通官员的官印。
“鬼商印乃是代代相传，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，你要是杀鬼商，那就得自己成为鬼商。”
高瑞看着林夜，虽然眼前这人的实力超乎了他的想象，甚至能震慑群鬼，但他还不至于太惶恐，鬼商是受保护的，谁要是杀了鬼商，那就得接任成为鬼商。
“你错了，还有一种方法。”
林夜看着高瑞，他这话让高瑞愣了一下，下一刻却是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“笑死我了，你以为你是阴司城隍还是阴间阎王？要想剥夺鬼商印，只有阴司之官才能做到，这个世界早就没了城隍了。”
高瑞身为鬼商，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一个原因，便是源于此，这个世界别说城隍了，连阴司都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没有人可以监督他了。
只是笑着笑着，高瑞的笑脸便是僵硬住了，而在场的其他鬼魂，一个个露出了惶恐和不可置信之色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