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外套并列挂在一起,看上去很仿佛它本来就在该在哪里。
等郁南关好门,回身便看见宫丞拨乱了头发,额发凌乱地垂落,显得年轻了不少。
“我以为你不会来了。”郁南喃喃道。
郁南身上还是那件粗花呢毛衣,被室内灯光照shè下,他的皮肤呈牛nǎi质感,脸上有一个睡觉时压出来的红印子,身上传来热气,看上去十分温暖。
而室外寒风阵阵,大雪未停,宫丞一身冷气,天知道他刚才在门外时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忍住去拥抱郁南的冲动。
而此时,宫丞眸色黑亮危险,像等待捕猎的狮子终于看准了猎物。
几乎是郁南说话的同时,他就整个人被拥入了另一个怀抱。
两人紧紧相贴,宫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:“雪下得太大了,飞机迫降在f市,我找到一辆车来希黎。谁知高速路也封闭了,好像一切都在阻止我来见你。”
郁南傻傻地听着。
原来,每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其实都发生了一些事。
现实不是童话,怎么可能处处令人满意。
“但是我不可能不来。”宫丞说话时,郁南感觉到了他的心跳。
男人的心比郁南的跳得快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