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郁南早就想问了。
他抿唇,一点一点地把画具往包里装,口吻淡然:“老师,我一直想问您,为什么您要背叛我?”
余深捶胸顿足:“我哪里背叛你了?”
郁南认真地说:“您不是和我同仇敌忾,说再也不要理他了吗?还说我恋爱脑,谈恋爱耽误画画。你上次和他在m国背着我联系,就是背叛了我们的约定,您是不是被他收买了。”
余深咬牙切齿:“你以为我想吗?吃他的住他的,还拿着他的资源!”
郁南露出失望的表情:“……”
“他恨不得把天下都捧在手上送给你!你在网上的谣言是他去辟,你在美术协会的澄清也是他去找,你比赛那些天他就住你隔壁,衣食住行全部cāo心,下雨了还叫我给你送伞!”余深恨恨道,“带儿子都没有他这样的,真是烦死了!”
郁南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余深发现自己好像讲得太多了。他单身五十几年,搞不清楚宫丞所谓的“爱而不自知”是怎么回事,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有人不能发现自己是一见钟情,这么蠢的事他作为一个潇洒的艺术家无法理解。但是那次郁南失踪,宫丞是怎么找他的,他实实在在看到眼里。
余深最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