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图书馆看看书,了解一下。”
文科生不懂理科,覃乐风也不懂南言南语。
思路到底是怎么跳转道学习上的?
覃乐风问:“这么说,严思尼算是你哥哥还算弟弟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严思危说他和严思尼同一天生日,可是没说谁大谁小。
郁南想了下,觉得考虑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余,他这么久以来甚至没见过严思尼:“我和他应该扯不上什么关系,一来是没有血缘,二来是我不会改姓严。所以他是不可能是我哥哥,也不可能是我弟弟。”
覃乐风故作放心状:“那就好,我以后还是可以辱骂他,不用照顾你的面子。”
郁南略一点头:“嗯,我不会chā手。”
两人走了一段路,郁南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覃乐风也看见了前方情形:“卧槽,另一个人渣。”
宿舍楼下,那颗新发芽的枯树下,停着一辆低调的豪车,有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,正安然伫立在车门外,似乎在等着他们走过去。
男人面目深邃,气质太过有存在感,旁人侧目。
覃乐风脸色完全沉了下来。
自从他知道了郁南受过怎样的伤害,之前对宫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