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qiāng。
他想,如果宫丞能一直这样,那么就这样继续下去也不错吧。
世界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。
接受了也不会怎么样。
他的人生应该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。
玩过几轮之后,郁南已经有些累了。
他就不运动,后坐力下手臂与肩膀都酸麻。
俱乐部有按摩服务,宫丞继续shè击,郁南则去按摩。
按摩时间长达一小时,郁南按摩完,被告知宫丞在休息室等他。郁南去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,恰巧听到手机在响,拿出来一看,又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他按了接听:“喂?”
“郁南。”对方说,“我是哥哥。”
说到这里,对方顿了下,有所顾虑般更正称呼,“我是严思危。”
郁南吓了一跳。
他一点都不想接严思危的电话,正要挂断,严思危像预料到了一样:“请你先不要挂断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郁南沉默了。
对方是他的哥哥没错。
只要不让他离开郁家,他没理由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严思危。
严思危见他在听,继续道:“我听郁女士——郁阿姨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