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们在沙发上,衣服好像都被自己弄脏了。
郁南:“……”
他也想起他昨晚好像搂着宫丞的脖子,主动骑在对方身上了,还说“我要你进来”来着。天啊,他到底是怎么了?早知道会那么疼他就是打死也不干的!
宫丞走过去亲了他一下,拉着他去衣帽间:“已经叫了人去给你定做,现在先将就一下。”
郁南走得很慢,忽然停下来。
宫丞问:“怎么了?”
郁南委屈伸出胳膊:“我走不动,你抱我。”
他倒是理直气壮,对早上醒来时说的要分手选择xing失忆。
少年就是有反反复复,不用负责的资本。
宫丞无不应允,将他抱到衣帽间,放在软凳上。
郁南像坐月子似的,腰间还被垫了个软枕。
他一丝不挂,却不觉得害羞,昨晚什么都做过了,他只想被宫丞看。
衣帽间里当然只有宫丞的衣服,郁南被套上一件对方的睡袍,好像就是他上次穿过那件,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次和这件睡袍有缘。
接下来,郁南慢吞吞地喝了一碗小米粥,是宫丞喂的,又乖乖吃了一次yào,赖在宫丞身上不走。不过他强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