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的灌溉。
弄到半夜,郁南睡了过去,疲惫至极之间又醒了过来。
他到了浴缸里,纹身被热水冲洗,背靠宫丞的胸膛,每一片纹身的花瓣都被仔细对待。
半梦半醒间又到了床上,身体好像并没有被擦干,因为他知道哪哪儿都是湿的。
黑色床单上,脆弱的咽喉在后仰中形成优美弧度,胸口斑驳全是痕迹。
郁南后悔了,他开始想要逃跑,手脚并用爬走却还不及男人一步之遥,轻易就被拖了过去。
到后来他没有了意识。
*
天亮了。
郁南在哼哼唧唧,原来是醒了。
宫丞睁开眼睛,薄被从身上滑落,健硕的后背全是抓痕,这小东西看来不仅是玫瑰,还是睚眦必报的猫,被弄疼了就要狠狠抓一爪子回敬。
“在讲什么?嗯?”宫丞凑近了问。
郁南屁股疼,是趴着睡的。
眼下他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,眼泪打湿了一小片,很忧心的说:“我们不合适,真的不合适。”
宫丞没想到大清早就会听见这样一句话,还是温存过后。
他这辈子到底也是见过世面了——郁南上次说不合适是因为他年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