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剩下郁南留下来陪她。
“我回去之后会很想你的。”可能是分别前很不舍,郁桐说,“你不在都没人教我画画。”
郁南:“有老师啊。”
郁桐撇嘴:“老师没你画得好。”
郁南教育她:“老师既然是老师,肯定有他过人的长处。你都不虚心去接受,怎么能学得好呢?”
过了一会儿,郁桐没声音了,郁南才发现她在哭。
女孩子哭起来,男孩子是有责任的,郁姿姿从小就是这样教育他。郁南以为自己话说得重了,手忙脚乱想哄,郁桐却抱着他的腰好好哭了一场。
舅舅回来看见,把郁桐好一顿批评。
郁桐竟然没回嘴,委委屈屈什么都听着。
郁南身上都被哭湿了。
他去盥洗室准备给自己清理一下,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刚才还很乖的郁桐在撒泼。
“我不管!我就要哥哥!他姓郁!你不准我讲也没用,还让他做什么心理准备!别人都找来了,我们追过来干什么,他早晚会知道的!”
舅舅一副头痛的样子。
郁柯蹲在地上一言不发,半晌搭腔:“我们不是不想说,是觉得这件事该由姑姑说。万一哥哥接受不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