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本无法平息内心的恶意。
郁南踉跄着站起来,额头上的剧痛还在,但是已经比刚才缓解了一些,连酒意都清醒了一半。
他没空与这人对话,迅速抓住对方的肩膀,先是狠顶对方的肚子,接着利落地扣住手臂再一个转身,对方惨叫一声后闷哼落地。
漂亮的过肩摔!
“啊!”地上的人抱着肚子蜷缩着,面露痛苦,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郁南一击即中,轻松反杀。
他没再动手,刚抬手擦了擦流到眼皮上的血,就听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:“郁南。”
郁南下意识回头。
他的雇主宫丞站在那里,穿着一身高定西装,正是傍晚在法国餐厅穿过那套。他高大挺拔,气质优雅华贵,似乎旁人都没资格碰到他的一片衣角,与这环境格格不入——除了他身上还挂着个醉醺醺的大概十八九岁的男孩。
“宫先生?”郁南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宫丞。
男人面色不虞:“你不是说急着回去做作业?”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。
郁南:“……”
要怎么解释这是突发事件,他说要急着做作业真是要做作业,不是从餐桌上逃跑的托词?